半晌,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别怕,只是挂在墙上的照片而已。”
虽然是温柔安慰的话语,但他脸上却是难以遮拦的坏笑。
这个林善初胆子也太小了吧,一张遗照都把他吓成这样。
但这样也顺势给殷池雪的“揽美人入怀计划”提供了思路。
“可是,可是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遗照啊。”余鹤却是被吓得不轻,双手紧紧搂住殷池雪的腰。
“毕竟每个地方都有生老病死,有遗照也很正常啊。”殷池雪揉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道。
余鹤勉强稳定下情绪,赶紧从殷池雪怀中出来,拿过手电筒,又照了照,最后忍不住说了句:
“无意冒犯,不要怪罪。”
看他这副样子,向来自诩无神主义论者的殷池雪只想笑。
两人小心翼翼踏过遍地狼藉,随着烂木头被踩碎的“咔咔”声,两人的心也瞬时悬到了半空。
尽管是六月天,可两人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有姓名牌么?”余鹤小声问了句。
“不可能在这里的吧。”说着,殷池雪随手打开了一旁爬满蜘蛛网的老旧木柜。
“里面有么?”
“没有。”殷池雪关上柜子,抬头看了眼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