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听到慕容青气喘吁吁的咒骂声,嗓音依然好听的紧:“这到底是狗还是猪啊,呼!”
周恒咧咧嘴,那一刻,他本该生气,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用了最后的力气仰头舔了下慕容青诱人的下巴尖,一副狗的摇尾乞怜样。
之后,慕容青抱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宠物医院,包扎过后又做了清理打了疫苗,在宠物医院等着他迷迷糊糊挣了挣眼,确定他没事才带他回家。
到家已经凌晨两点了。
慕容青家境还行,加上他没毕业就拍过几部小网剧有些积蓄,当时不满二十一岁的他已经在白山城买了一套七十平的两居室。
屋子很干净,只有慕容青一个人的味道,除了几株茶花还种了几盆驱蚊薄荷,和酷寒宫味道有点像,这让周恒很放松。
慕容青到家后把周恒放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自己则去洗澡。
等慕容青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周恒已经靠灵力把体内余下的麻药驱散了,他不仅把慕容青的脸看清楚了,也把慕容青的白胸细腰和大长腿也看了一遍。
从此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得不否认,他是只颜狗。
不过,慕容青并没打算长期收养周恒。
三天后,周恒好的差不多了,慕容青带着周恒打了第二针疫苗后,就联系同学给周恒找下家,并把周恒的‘狗’图发给同学。
装了三天高冷的周恒一下子憋不住了,抓耳挠腮想方设法的对慕容青献殷勤,叼鞋舔脚撒娇打滚卖萌什么都干,把爷气丢净了,甚至咬着抹布擦地板。
每次干完这些事,周恒都觉得丢脸后悔,但是……
一直干到第七天。
第七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人穿的得体大方,一身高定,来时抱着一大捧昂贵的金片玫瑰,看上去翩翩公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