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被你亲手杀了的。”

果戈里一直笑着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他扭头看向了西格玛:“阿陀没那么容易死哦小助手,可惜了下次要想点更谨慎的方法了。”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助手了!你不是想杀了太宰治吗?为什么不追上去?”

“因为那个狡猾的家伙做了手脚呀, 真是讨厌的家伙, 还是阿陀讨喜。”

在车上的辻村深月看着太宰治打开了咖啡杯,看到里面的清酒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在这是好酒的份上,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没……没什么问题……”辻村深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那个人为什么没用异能跟上来做手脚, 因为我说了这是政府的车, 他若是不想现在就失去自由, 他就不会在这种车里对我动手,更何况他曾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

太宰治抿了一口清酒:“至于为什么专门让你跑了很远买清酒而不是咖啡,那是因为……我想喝了。”

“哈?”辻村深月说道:“太宰先生,您知道我跑了多远吗?”

“呜,可是监牢里面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啊。”太宰治痛苦的皱起了自己的脸,企图博得同情。

辻村深月想,活该啊!你这样的人纯粹是活该啊!

太宰治说:“我猜你现在想的是我活该,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心怎么这么狠。”

“……您真不愧是副局的朋友,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喜欢猜其他人的想法啊?”

太宰治已经不想去反驳他跟光修的关系没到朋友那个地步,但是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反驳,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这开车还挺狂野,刚才我一给你信号,你的油门应该都踩到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