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拿着房中布置用的,古董镇纸,沉红色的漆,长长的桃树木,上面镂刻着龙凤,一下一下的揉在掌心里,听见开门声,他抬眼看了过去。
她裹着浴袍,披着湿漉漉的发站在那里,带着一声水雾,光着脚,脸颊绯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要打我吗?”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镇纸问。
他看着她,她光洁的手臂和脖子上还有细小的伤口,修长的腿,细细的脚踝,被泡的脚趾通红的脚踩出湿湿的脚印朝他走过来。
“你今天还要打我吗?”她站在他面前,又问他。
水珠从她的头发上、身上滴下来掉在地上,她身上香极了。
他坐在那里抬眼看着她,想说什么,她已自己趴在了他的双膝上,湿漉漉、热乎乎,软的像要化开。
他的目光难以从她身上挪开,怎么之前从未发现,她的皮肤这么细白,这么嫩,嫩的之前打过的地方还有红痕。
她抬起头来看他,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他的膝上、手臂上,问他,“还打不打?”
他被她那双眼睛看的有些失神,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小狐狸一样的眼睛。
她扶着他的膝盖撑起身,凑到他的脸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你舍不得打我吗?”
他竟然被她问的喉头微动,生气一般托着她的脖子,亲在了她能言善道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这一下却是不重的,挠痒痒的一般。
她将他按在床上,他背后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呲”了一声,她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你不是不死之身的冥帝吗?怎么还怕疼?”
他翻身将她转回了床上,一双幽绿的眼睛醉了一般看着她,“本君不死,不是不疼。”
她那双眼波光粼粼的问他,“那跟我睡觉,你是不是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