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涯絮站在包间的门口,脊背挺直,浑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冷肃气息,仿佛正忍耐着极大的怒意。
她冷冷看过来,答非所问道:“我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你了。”
温悯生脸上神色不变:“我一直在这里。”
裴涯絮轻笑了一声:“是吗,那为什么我叫你,你不应呢。”
那天那晚,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问柳,是你吗?”
她说:“不是我。”
温悯生没有说话,裴涯絮微微抬起下巴,嗓音有些沉:“怎么不回答。”
从那通电话后就明显明显不对劲的氛围,但无论怎么去想都想不出头绪,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或者是自己真的露出了很多马脚?让她看出什么了?
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干脆没有说话,然而这样的沉默在裴涯絮眼里显然变了意思。
她低头笑了一声,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悲凉。
摸摸右眉,深深吸了口气,裴涯絮再抬头时,脸上甚至已经没有了表情。
她一步步慢慢走了过来,像是讲述一个故事般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