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悯生把签子捧到眼前,装作很认真的模样:“有吗?”
裴涯絮哼了一声,兀自碎碎念:“别以为我没看见,我的眼睛可尖了,等出去了我在找你算账”
一直沉默的木偶人听到这话,上前两步道:‘您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的,做这里永远的神。’
裴涯絮将绷带打了个结,放下裤腿,又轻轻捏着温悯生手腕拉过来,低头观察着伤口:“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不可能留在这里的,死心吧。”
木偶人依然道:‘在这里您拥有着最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这位姑娘,只要您不愿,她就出不去,您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听闻此话,温悯生很想说点什么,例如你们也不尊重人了等等。裴涯絮皱眉,给伤口敷上伤药,懒散道:“这事用不着你操心,别拿她诱惑我。”
温悯生又想说什么,例如怎么变成诱惑了等等,木偶人又道:‘您若执意离开的话,这里的所有东西您都无法带走的。’
裴涯絮道:“我本来也不需要。”
木偶人还待说什么,温悯生举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我想带走一样东西,可以吗?”
裴涯絮抬头:“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