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磕磕巴巴的说明来意,那其中一位小吏嗤笑一声:“山野里出来的人就是手脚不干净,柴家的货都敢偷,他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如今遭了报应,有什么好说的?”
青青嘶吼道:“没有!我舅舅肯定没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柴家那么武断,不怕冤枉了好人吗!”
那小吏道:“好人?哪来的好人?都说好人有好报,你舅舅要真是好人,还会有这种结果?”
青青见说不通,只一股脑的往门里钻,自然被拦住,扔了下来,摔进雨地里。
那两人呵道:“再闹就打你了!快滚!”
青青满脸是泪,摔破了掌心。悠悠慌张捧着她的手,瞳孔震颤,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溢出的血珠。
青青深深喘息片刻,愤而道:“就算是我舅舅真是一头脑热做了错事,也不该是你们柴家断案啊!你们为何不报官!为何不升堂?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把我舅舅打成了那样!难道规矩是你们柴家说了算的?”
小吏道:“反正不是你说了算的。劝你一句,赶紧回去吧,你舅舅尚能挨几棍子走回家,你这小身板,死在柴家顶多是草席一裹,到时候只能去野地里给自己哭坟。”
那小吏刚说完话,便察觉脖间刺痛,他想抬手摸摸脖子,触到一手腥潮。
他转身想问问另一位小吏这是怎么了,身子转了过去,头晃晃悠悠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线。
恰在这时劈下一道闪电,极亮的那一霎那,他脖上的血线张开大口,整颗头颅往后倒去,断口处喷出泉涌般的血,糊住了柴家的牌匾。
另一位小吏吓的肝胆俱裂,胯间闷出一股骚味,倒在地上浑身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