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悯生笑道:“是啊,是不是挺没用的。”
许童心摇头:“不,也许你也还没有长大,就像我一样。”
是否长大其实是个伪命题,毕竟有些人活到老去也可能没有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掌握的多,即使是经历也不尽然,衡量长大的肯定不是年龄,至于到底是什么,到什么程度才算是长大,这不是两个都没有未来的人能够讨论清楚的问题。
“童心,下辈子,要成为一个健康的小孩。”
许童心敬礼道:“好的!我会努力的!”
到了晚上,她的病情突然恶化,高烧到39度,一直不能退烧。
到了这种时候,医生能做的总是非常有限,用了所有该用与能用的药,只能一遍遍的擦酒精来物理降温。
凌晨四点,终于退了烧,母亲的眼泪却不能停住,满面通红的女孩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时钟。
秒针走的很快,但不够快,她希望天能快点亮,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去看企鹅了。
夜色浓重,屋内关着灯,空气窒闷而潮热。
温悯生浑身滚烫,深深喘息着,凌乱的呼吸调整不过来,难受的眼眶发红,滚下泪来。
“受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