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年。
挺起肚子,再在某一个夜里醒来或者白日间‘神奇’的消失。
观音庙,似乎成为了村子的禁忌。
白天里,没有任何人会来这里,黑夜里,人们排着队等在这里。
三年,五年。
五年之后,某一夜
当一个蒙着黑巾的男人离去,另一个蒙着黑巾的男人进来之时,看到的是一具大着肚子的尸体。
他走到前,摸摸鼻息,谈谈脉门,听听心跳。
哦,死了呀。
他心中跳出这四个字,就如同在想啊,中午了,该吃午饭了呢。
甚至于,那一刻看着躺在床上,眼中似开似闭的她。那人脑中还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
要不趁热?
呵呵!
呵呵这两个字,有很多解读:表嘲笑,表不屑,表敷衍,表
似乎可以用在任何地方。
自然而然的,也就可以用在这里。
他有没有趁热?
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不久后,门里的人出去,门外的人散去。
第二日,曾经庄严、神圣的观音庙,化作了一片废墟。
再几年后,废墟都掩埋在了历史之中,不留下半点的痕迹。
唐三葬转头,遥遥的看向远处的陈家村。
村前,大柳树长得正旺,似乎从地下能得到无情无尽的生机。
似乎无论十年、百年、千年、万年,这片土地都能为它的成长提供养分。
大柳树下,两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围在石桌前下棋,一群同样白须白发的人在边上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