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他陆家都是这种人,没理找理。”
“那陆瑾聪之前祸害多少姑娘了,才十几岁就这种德行,啧啧啧。”
“都恶名昭著了还在那找补,要我说这宋公打得好、打得妙,必须得治一治他家的嚣张气焰!”
……
听着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太中大夫顿时有些慌张了。
他自是知道小儿的脾性,也知道适才宋祁越所言不假,可现下此处这么多的人围观,若要让他低头认错,那肯定也是不能的。
思及此,他又给自己壮了个胆子,仍梗着脖子硬气道:“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儿他性子温良,又怎会随意欺辱旁人?倒是你将他打的鲜血淋漓,这个理怎么说!?”
围观百姓:“……”
嗯,看来太中大夫重新定义了「性子温良」这个词。
大家在心里默默吐槽着,随即便将视线纷纷落在了宋祁越这边。
然宋祁越这次倒是没再反驳了,反而是将长鞭挽了起来,而后负手微微侧头,宛如看傻子般盯着太中大夫,眸光深邃莫测。
他算是看明白了,太中大夫这一家人啊,都是搅屎的棍。
倚着品阶做靠,没理也说做有理,胡搅蛮缠一通后,给你争论的无言以对,他们目的也就达成了。
对付这样的人,怕是说教打骂都没用,还是威胁……更简单粗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