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两点要求,一是不可将技艺外售盈利,二是不必同旁人提及师承。
“我如今身残无能,云娘独自照料茶馆本就颇具危险,若是再叫过多的有心人知晓我的住处,恐会引来更大的祸难。”
陈建安眉眼温柔,无奈的苦笑着:“过多的东西,我也不便与祁越细说,你只需要牢记这两点就可以了。若是担得起,那即日起便可跟着我学,若是担不起……”
宋祁越见状点头,神情郑重,语气也认真至极:“您尽管放心,既然答应了,我自会说到做到。”
陈建安欣慰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宋祁越白日照常去茶馆做工,下午至晚间便去寻陈建安学酿酒,直至月色沉沉亥时将至才起身离去。
周而复始,斗转星移,冬过春初。
当官道附近的冰雪逐渐融化,村庄山头也变得绿意盎然,处处都充满着鸟语花香之景时,宋祁越也终于将这酿酒技术,学到同陈建安那般炉火纯青了。
如此,也到了该告别的时候。
这日,老板娘特意将茶馆关了半天门,买了鸡鸭鱼肉早早的便回家做饭,就是为了给即将离开的宋祁越饯行。
毕竟相处这般久,夫妻俩与他的情谊,属实也算是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