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检察官山姥切长义来的时候就已经戳破了这一点,水野优子听着江雪的问题并没有拒绝回答,很平静地开口:“狐之助它们本想来帮我的,但是我都让它们回时政总部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当然,也不是全部的狐之助都被我送回了时政本部。”
水野优子的声音突然放轻,配合着本就寂静的氛围以及乱藤四郎还没来得及关掉的“女子呜咽式”风声,显得格外诡异:“还有一位啊,在墙上。”
“……”
不不不,虽然主公你的意思我们都懂,是“有一位狐之助的灵位在墙上”,但是这种说法太容易被人当做有一只狐之助被您扒了皮扔墙上当皮草的。
不少刀剑付丧神诡异地瞥了一眼墙上属于“狐之助”的灵位,甚至于四处搜寻了一圈没有狐狸皮才松了口气。江雪左文字很是冷漠地瞥了一眼跃跃欲试就等着他问完的鹤丸国永,看着水野优子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么,我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么?”
“可以。”
“这里是不是您曾经的锻刀室。”
“是的。”
水野优子很干脆地点了头,一期一振立在旁边神色略有些暗淡,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和表情。少女并没有只是用简单的两个字就打发了这位付丧神,反而很是痛快地说了前因后果:“刀匠死后我主动把这个锻刀室给封闭了,但我总觉得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就把这里当成了灵堂。”
“第三个问题。”
江雪左文字注视着水野优子的脖子,当然,这种不带有任何情感地目光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刀剑付丧神很快扫过了水野优子,目光转向了她身边的一期一振。
“一期殿,是因为曾经给您留下了致命的伤口才会‘暗堕’的么?”
致命伤。
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捂住喉咙,水野优子很快反应过来,仿佛是第一次发现江雪左文字一样,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你这么几天,到底推断出来了多少事情?”
“并不多。”
但是不少。
瞥了眼还在看热闹的三日月宗近,水野优子看到这位“最美之刃”装聋作哑的模样就知道这货肯定和江雪左文字说了点有的没的:“是的,他曾经给我留下了致命伤。”
一期一振虽然眼神黯淡,但是依旧微笑着挺立在那里,面对同僚们试探性的目光丝毫没有任何被戳破之后的慌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曾经有这么做。”
“我明白了。”
并没有多说什么,江雪左文字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行了一礼后转头看向了三日月宗近,并不常见的笑容很快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三日月殿,你想我问的问题我都问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