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胳膊,然后义愤填膺地讲述自己上周出差被直接拆线的经历。
顾南嘉原先并不是特别活泼的性格,工作以后,变得比从前要外放一些。
她的节目是晚高峰的娱乐节目,领导说,沉闷的性子是没办法给打工人带来快乐的。
自我逼迫加之毒舌搭档的潜力激发,她变得很能talk,至少不让场子太尴尬。
呃……除去上次在派出所那次,其他大多时候,她都能hold住。
她声音好听,讲话逻辑清晰,时不时还带几个幽默的梗。
“那医生只用几秒就拆掉了,连钱都没收,说是顺手的事。”
孟寒舟点头:“拆线确实很快。”
“那还是他给我拆线性价比高。”顾南嘉碎碎地吐槽,省人医的挂号不便宜呢。
孟寒舟配合地笑了笑。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她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身份证,“你的身份证。”
孟寒舟似是意外:“怎么在你那里?”
她耸耸肩:“可能是挂号那天弄混了吧。”
孟寒舟揉了揉太阳穴,模糊忆起当天的状况,他好像确实有用自己的身份证帮她测试机器。
他笑着接过去,说新的身份证已经寄过来了。
不过他还是收下了。
顾南嘉大喇喇地说:“就这事。”
孟寒舟沉声道:“谢谢。”
“没别的了……那我走了。”
“嗯。”孟寒舟把旧身份证收进口袋。
他怎么不留她?顾南嘉颇为失落。
上次她还请他喝了咖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