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舟说抱歉,他这一周实在是没法请假,下次搬大件的话,他跟她一起。
“没关系。”
说到婚房,孟寒舟说:“这房子我入住一年多,保持得还算不错,你有没有需要添置的家具或者需要改造的空间?我们可以去看看家具。”
“我想怎么改造都可以?”
孟寒舟点头。
顾南嘉嗤笑了一声。
她的家是奶油色系的,她还有一大堆盲盒和毛绒绒的玩偶,家里摆得满满当当,孟寒舟走进去大概会昏过去。
“这个以后再说吧。”她转而问,“对了,你车上那个兔子呢?车里也没有,家里也没有。”
孟寒舟说扔了。
“真扔啦?”他上次说过,但她没信,“为什么啊?”
他说因为她不喜欢。
她撇撇嘴,说她很喜欢呢。
孟寒舟“哦”了一声,变了说辞:“还没来得及扔,在后备箱。”
风轻云淡,脸色一点都没变。
知道他在逗她,顾南嘉“哼”了一声:“我还以为只要有美女上车,你就会问喜不喜欢。”
孟寒舟哭笑不得:“我闲得慌么?”
“我还以为你会说,除了你,没有别人坐过我的车。”
他有洁癖,但他不是活在真空里,同事偶有搭车需求,他也欣然应允。
“嗯……”他迟疑着。
“说不出来算了。”顾南嘉让他放宽心,“我不会在这些问题上对你死缠烂打的。”
但她会阴阳怪气,会假装可怜求关注。
孟寒舟顿了顿,“但我只给你买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