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决心延长时间,继续盯着那个男人时,一个银发的少女骑着滑板过来,在空中炫耀了一个高难度技巧,最后轻盈的降落在他旁边。

黑发男人侧过头,糟糕,他们是认识的。

萨拉恨上了自己的不作为了,好东西都是抢来的,她不该在这里光看着。

但有了这个想法后,几乎是下一秒,银发少女就朝着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灰蓝色眼睛波光流转着怒气。

她宣告所有物似的在他脸上响亮的一吻。

“又是个偷看你的麻瓜,”奥拉洋洋自得,“不过嘛,你已经是我的了。”

哈利忍不住笑了一下。

在丽塔斯基特十一月的一则报道——“笔者不认为奥拉·埃吉尔·波特有什么耀眼的实力能进入弗拉察雄鹰队。不过嘛,魔法界很乐意给姓波特的人各行各业敞开大门。”

她气的把那封《预言家日报》撕了。

在十二月份的国际联赛中,奥拉就铆足了劲去比赛,结果用力过猛,反而从十几英尺的高空上摔了下来,足足喝了两大罐生骨水。

清理完食死徒的哈利终于有个借口能休息一下,请了半年的假期,于是他们到了美国——一个不用担心救世主虚名所困扰的地方。

两个人还约定好了不以巫师的身份去,伪装成两只无害的麻瓜。

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稀奇事。

奥拉起码再也不用看见,他总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眸聚焦在某一个物体上,似乎陷入了某一段回忆,身上飘散着沉着又不容忽视的气息。

他一直陷入了那一场已经打完的战争中。

对于奥拉而言,她似乎被战争波动的程度比较小,根本就没收到什么影响。

哈利调侃,“因为你对情感的感知比较差,比较迟钝。”

切,看了几本书就臭显摆。

他也开始看心理学的书来感知自己了。

但远离了英国是一件好事,没有人再到戈德里克山谷献花,没有人再用敬畏的语气提起救世主,远离了阴霾、大雨和阴晴不定的天气。

只有现在加州明媚的蓝天。

“我今天和几个滑板社的成员一起去看他们跳街舞了,”奥拉汇报道,“一个跳popping,一个跳现在比较流行的Hip-Hop,结果那个跳Hip-Hop的刚出来就摔了一跤,battle就结束了,简直要笑死我了。”

哈利嗯了一声,在机器上点了点,两罐可乐就下来了。

她拿起一罐:“我们今天吃什么,还去吃KFC或者星巴克吗?”

“今天做饭。”

奥拉打开拉环,一股沸腾的液体从压缩罐子里冒出气泡。街上刚好有一个几岁的黑人小孩,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奥拉就故意皱着眉,威胁似的晃了晃手中的可口可乐,像是要朝着他扔一颗手/榴/弹一样。

那个孩子被吓哭了。

哈利心有所感的侧过头,奥拉马上从仰头大笑的姿势换过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看着他。

“对不起,”她先道歉,“但不是我的错,是这瓶可乐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