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和克拉布买了一堆东西给她吃,都贴心挑了无糖的。

“奥拉,”约翰有些结巴的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我昨天,嗯,在魁地奇球场上看了快一天的比赛,也没看见你继续训练了。但是我看你昨天似乎是住医疗翼了,我很担心,所以……”

西奥多皱着眉:“关你什么事情,我记得奥拉还没你这个朋友吧。”

约翰有点尴尬。

“现在可以是啊。”奥拉说。

她对着他友好的笑了一下。

*

奥拉现在好了不少,她也不觉得和波特上一节课有什么尴尬的了——实际上,她的人缘,确切来说是男人缘,简直好的超出其他人一条街。

上完一堂度日如年的草药课后,又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给她递了邀请函,约她一起去霍格莫德。

“Next,”潘西挑剔的和她说,“这个不行,比你低一个年纪不说,而且长得还不高,带出去多没面子。”

奥拉转过头,“你呢,你准备和那个男孩子出去?”

“拉文克劳的。”她连名字都懒得记。

奥拉笑了起来。

德拉科也刚上了一节占卜课回来,脸色阴沉着,高尔和克拉布都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他们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般,连她们俩都没看见。

“他们最近干什么呢?”奥拉蹙眉。

潘西脸色僵硬:“谁知道,也许是出了什么事情也说不定,比如说,占卜到什么不好的事……哦,我们在挑一挑那些男孩子吧。”

奥拉尊重德拉科的隐私。

但这什么事情,连一个平时爱唠唠叨叨的男孩子都不爱说了?

难不成德拉科真的长大了?

她掩盖住眼底的疑惑,和潘西开始聊起《女巫周刊》上流行的衣服起来。其实这些东西还没什么吸引她的,奥拉觉得说多了也没意思。

但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复原,奥拉承受不了在丢失一个重要的人了。

等到霍格莫德日,她穿着一条流动的绿色裙子,轻盈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挽着约翰的胳膊下去了。

“很难以想象,”约翰红着脸说,“很难想象我能约到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子,额,你的裙子就像是无数仙子施了魔法的点、点缀……”

奥拉直接看着他,“你是在《女巫周刊》上抄的吗?”

约翰嗯了一声,更加的傻头傻脑了。

奥拉倒是觉得他蛮可爱的。

“没关系,”她安慰道,“你可以和我聊聊别的,比如说魁地奇。”

约翰呼了口气:“我一直很喜欢魁地奇,比如说挪威的卡拉绍克风筝队的,他们在欧洲联赛上取得了三十多次不错的成绩,除了1932年输给了弗拉察雄鹰队……”

奥拉咯咯的笑了,“你是把弗拉察雄鹰队、卡拉绍克风筝队和阿波比飞箭队记混了吧。”

卡拉绍克风筝队连联赛都没进去过,是个比英国查德里火炮队还垃圾的一支球队,被称为挪威之耻。

他更加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