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失神之际,一颗鬼飞球从她身旁擦肩而过,她提着扫帚往前飞,游走球就撞过来了。

观众们一片惊呼。

当奥拉醒来时,已经从十七英尺的高空跌落了。

“我们赢了没有?”这是奥拉喝生骨水疼了整整一夜,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日夫科夫悲哀的看着她,“我们赢了。”

奥拉被他的表情搞疑惑了:“那你……”

“你的手肘,”日夫科夫哀伤说,“你的手肘被黑魔法袭击的旧伤没好,又骨折了。你要养伤养个起码一年左右,如果不休养,你可能没办法在好好的打球了。”

奥拉的心情一瞬间绝望起来,她简直信仰要崩塌了。

但她忍住了。

奥拉哽咽:“明天我会交离队申请的。”

进球队的第一天,她就被告知,弗拉察秃鹰队不需要废物。

日夫科夫有些愧疚,“没关系,我们都记得你的,先不说了,我们今晚有俱乐部。”他低头看着她,“我明天下午接你出院。”

奥拉有些迷茫的望着圣芒戈外的天空,那她能干什么呢?从在学校里开始,进自己最喜欢的球队就是自己最大的梦想,奥拉几乎没想到第二条后路。

之后她又要干些什么呢?

或许去做一个魁地奇解说?

她真的好迷茫啊。

奥拉从床上爬起来,成年人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独立自主。于是她准备今天只身一个人到前台退房,治疗师是个从霍格沃茨刚出来的小姑娘,她笑吟吟的问奥拉,能不能给她带日夫科夫的签名。

带个屁。

她勉强回绝了几句,结果这个小姑娘不依不饶,奥拉直接自己签了一个。

“奥拉?”是赫敏的声音。

奥拉惊讶的往旁边看去,过了半天,她才发觉这是个更优雅、更政治化的赫敏,她穿着法律执行司的制服,把自己的乱发束得很规整。

“哦,赫敏,”她不吝啬赞美道,“你这样看起来很漂亮。”

赫敏笑了一下,这样看起来很赫敏了:“谢谢,你的房间真难进去,难道球队对队员病房保护性有那么强吗?”

“应该?”奥拉说。

赫敏看了几眼她的单子:“今天你可以等待朋友和家人来看你啊,为什么你要独自出来呢?”

“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奥拉沉默半响说,“至于家人,我回去就能看见了。”

赫敏转移话题:“你的病怎么样?”

她道:“大概就是要休息个一两年吧,我准备去地中海休息,顺便散散心。”

“那你回来还能确保自己归队吗?”赫敏尖锐的指出,“休息了一两年和那些刚出学校的魁地奇队长能比吗?”她看见她的表情,语气柔和:“我是说,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