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温昨夜从纽蒙迦德连夜抓回,被抓伤的疤痕,使得满脸带着戾气。

奥拉抿了下唇,低头看着卷宗:“埃德加·塞尔温,47岁,从1975年一直到1998年都在为神秘、伏地魔办事,累计杀死了30个巫师,折磨了17个麻瓜。是吗?”

奥拉觉得有些奇怪,都写好了的卷宗,让她审个什么?

她翻了半天,也没翻到有疑点的地方。

身后的青年男人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点着另一份卷宗上的字。

奥拉念道:“是你对卡卡洛夫父子实行了两个、两个死咒!?”

塞尔温不屑的啐了一口。

奥拉则倒吸一口凉气,她还从来不知道卡卡洛夫父子死了。

难怪阿尔托那么坚定的站在了凤凰社这一边,谁曾想伏地魔对叛徒是如此的不留情面,不过,谁会对叛徒有好脸色?

她努力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看着塞尔温。

“1996年2月9日,是你杀了卡卡洛夫父子吗?”

塞尔温眼皮都懒得抬:“不是。”

奥拉继续审问:“1996年2月9日,是你杀了卡卡洛夫父子吗?”

他这次连嘴都不张开了。

奥拉连续审了几遍,语气从逼迫变成了更加强势的态度。但塞尔温明显是不吃硬,嘴巴像是被蜂蜜公爵的吹宝超级泡泡糖粘上了。

她看着塞尔温,他正聚精会神的掰着手,打定主意把所有嘈杂的声音排除在外。

“嗨!”奥拉灵机一动,“你吃饭了吗?”

塞尔温吃惊的抬起头,油腻的黑发散落在充满诧异的眼珠旁:“没有。”

“那我们先吃饭吧,”她说,“我饿了。”

奥拉放松的把背靠后:“英国在下午三点喝下午茶的习惯,这让我想起我很小的时候,在马尔福庄园喝红茶,我记得有一天你来过,还问马尔福夫人要糖,我和德拉科都很惊讶,因为我们都觉得红茶加糖很难喝。”

“但是他们现在还可以悠闲地喝红茶,”塞尔温不屑的哼声,“可是我要进阿兹卡班了是不是?”

奥拉笑着道:“如果你能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我或许能和威森加摩好好说一说,念念旧情呢。反正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都是要进阿兹卡班的。”

就是会多交点罚款。

“你难道现在不想喝一口温暖的红茶吗?”她继续道。

塞尔温又不说话了,他似乎是很抵触这种说法。

奥拉有些着急,她已经想尽办法了,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想溜进蜂蜜公爵的老鼠,但怎么都突破不了那道看不见的禁锢魔法咒语。

“塞尔温……”

“直接上茶水吧。”哈利在一旁淡淡的开口。“喝一点茶好了,不过我们傲罗指挥部没有那么讲究的人,只有普通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