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是我第七个儿子。”韦斯莱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利把头埋到了韦斯莱太太的肩上,不忍小声又隐秘的呜咽了一声。
奥拉又继续微笑着去握手了。
“你今天嘴怎么这么甜?”等他们走后,哈利侧头问。
奥拉心情很好:“刚刚芙蓉夸我美呢,能得到一位美女的肯定是对另一位美女最大的肯定。”
哈利弯了一下唇。
“其实我在结婚前给德思礼家写信了,”他喃喃道,“居然是达力回信的,我很惊讶他居然识字…他说了恭喜,说那一天要和一位姑娘约会,就不去巫师的婚礼打扰了……”
鲜花簇拥着圣洁的台面被阳光照的发烫,孩子们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憧憬,记者们拍了个没完没了,新娘一头银发璀璨,新郎则是墨色的低调,两个有着相同微笑的人指尖的戒指发亮。
“新婚快乐!”
*
三个月的婚假在巫师界不短不长,可奥拉刚知道原来美国的麻鸡刚取消了婚假。
“可怜的麻鸡,”奥拉感叹,“到处贴着这些是全世界最好的,但这一点就不好,你说是吧?”
哈利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我们再去哪里玩玩吧,等到凌晨这里有跨年烟花,他们说这是规模最大的世纪跨年烟花。”
“自吹自擂,”奥拉抱怨,“美国人总是说自己什么都是最好的,特别是和一个叫什么、苏联的国家搞赢了之后。”
哈利突然笑了:“等一下吧,奥拉,我们看一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他躺在酒店的软床上,浴袍还挂在身上,露出半敞开的小麦色皮肤,哈利抿了下唇,绿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奥拉拿着广告杂志。
哈利走了几步,没穿鞋光着脚就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她,嘶哑着嗓子:“今天怎么样?”
“我不想,”奥拉干笑,“我最近总觉得有些恶心,什么也不想做,我就想躺着。”
他的唇碰着她耳朵:“懒病犯了?”
她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但还阻止不了他的冰凉的唇一点点往下碰,从脖子到锁骨,甚至是更深的地方,奥拉捏着他的肩:“我有点不舒服。”
“好吧,”他叹气了一下,“我尊重你,嘴行吗?”
“嘴累死了。”奥拉撒娇道。
哈利摸着她头发:“早知道不让你去搞什么滑冰了,一滑起来你就废寝忘食,什么都忘记了,你走到哪里都是我的运动健将,是不是?”
“滑冰有趣啊。”她说。
空调的风开的挺暖和的,奥拉盘坐在椅子上,她不爱读书,现在看到字就昏昏欲睡,于是哈利就给她讲麻瓜界的童话故事或者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