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音已经能想到老头子翻白眼的模样,“不懂你们这些人,要老子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顾沉音按耐住狂跳的心脏,缓缓后退,悄悄回忆玄墨在哪个房间。
听了这两人的话,顾沉音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玄墨,若玄墨真的是与叶寄秋合伙来骗自己,那为何等刳腹铃医来了,却又死活不配合?
顾沉音上了一层楼,小心辨认着房号,给长老住的都是甲字号,弟子乙号,这驻点新来的只有一位长老。
顾沉音摸摸鼻尖,在一房门前停下,小心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味。
门上没有禁制,顾沉音一声不响的推开门,侧身进去,浓烈的苦味张牙舞爪的扑面而来,险些没把顾沉音熏过去。
“那铃医,说了什么。”
明晰的声线从床上传来,穿过层层叠叠的白色帷幔。顾沉音忍不住上前两步,这苦味和帷幔让顾沉音很难觉察到玄墨的气息。
“白芎?”
玄墨似是察觉到不对,反问一句。
“长老,是我。”顾沉音艰难开口,只觉自己声音有些苦涩。
帷幔中静的可怕,顾沉音低头,竟难说出认错的话来。
“顾公子。”
玄墨这一开口,语气中带的疏离冷漠,连个傻子都能听清楚,顾沉音抿着嘴唇,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那日你在负界龟上的孟浪,我不愿计较。但是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顾沉音静静听着,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