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棠干哭，眼里没一点眼泪，她转身到他身后，“她们欺负我。”

顾西川上前一步，与她拉开距离，他不喜欢与别人接触。

宋棠棠紧跟着上前，就跟在他身后，还抓着他的胳膊，小手直颤，就像是害怕他丢下自己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顾西川按了按额角，冷冷道，“松开，离我一米远。”

宋棠棠委屈巴巴，“这么无情嘛。”

在顾西川冷淡的注视下，宋棠棠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但是还是紧紧跟在他身后，也不管顾西川此刻是什么表情。

“宋棠棠你不要恶人先告状。”程欣带着小姐妹们跑过来，“顾神，我们没有欺负她，是她欺负我们，你看看她被打成什么样了。”

程欣将被扣了一脸饭的女生扯出来，周围空气都透着一股辣鸡味。

女生脸上沾着饭，衣服上全部染着红油，活像一只行走煮熟的辣鸡。

“噗嗤。”不好意思。

宋棠棠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你你，你还敢笑！”女生快被她气死了，把她扣成这副模样，还找她要饭钱，特么的，哪有这样做人的！

“不好意思，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宋棠棠从顾西川身后露头，“辣鸡。”

“操！你骂我。”

顾西川看了女生一眼，再听到宋棠棠的形容，唇角几不可见的弯了下。

看着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扣别人，他心里竟然还生出一些爽感。

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份、教养和良好的克制力，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外人面前表露他正常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