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就在床上过了。”
“不吃饭了吗?”
沈言眼含着笑看她,“我会喂饱你的。”
窗外天蒙蒙亮,有人还没睡醒,有人天还没亮就饿醒。
从错漏没遮住的一窗隙里,灿灿的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阳光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含秋水。
她摸着他头发。
原本在上的枕头,给她往上顶的脑袋推到一边,推到床沿,最后无声掉在地板上。
又是一推,长发顺着垂下床沿,绸缎似的一缕缕滑落。
沈言手从她背穿过,移了下位置,回到正轨。
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抱着她走进浴室的时候,白至善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只是刚刚开始。
在醉死方休间,白至善手搭在他宽阔的双肩,感受着他硬挺的腹肌撞上她小腹,想了很多很多。
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人问她:如果有来世,你想当成什么样的人?
她答:如果真有来世,我不当人。做只小鸟吧,自由飞翔,或者化成风吧,不停留。
她还漏了一句。
白至善摸着他头发,喃喃自语:
“但如果来世他在,那我再当一回人吧。”
白至善始终认为上天给的最大惩罚,就是让她来到这个世上。
现在,白至善认为上天给的最大幸运,就是让她来到这个世上。
沈言手从她腰间往上,握住。
白至善轻哼一声。
“不准分神。”
☆、番外
白至善还是初中生的时候,留着齐肩的学生头,穿着规规矩矩的校服,寡言少语,对人唯唯诺诺。
除了食堂,教室,家,不会去任何的地方,每天都是学习。
他们说这是死读书。
但他们不知道,学习对她来说,是孤独的陪伴,也是可以肆意宣泄的,唯一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