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朝前一看,前面不正是白巫师那破破烂烂的家,灰败的木质结构,有两扇窗,约莫有一间教室那般大,仿佛时时刻刻都要被风吹倒似的。
四周杂草丛生,屋门咯吱咯吱作响。
阴森森的。
一只老鼠从里面窜了出来,吓得他想说的话都忘了,一下子朝叶真身上跳去,杀猪般尖叫道:“啊啊啊啊!老鼠!!”
呜呜呜,好可怕!
叶真在他跳上身那瞬间,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臀部。
此刻青年夹着她的腰部,严丝密缝贴着她,双手环着她的脖子,仿佛半点不知道这姿势有多暧昧般。
她眼眸深了几分,瞥见老鼠窜进草丛离开了,“老鼠走了。”
简错慌得一逼,一听老鼠离开低头一看他跟树袋熊似的挂在叶真身上,垂眼直直望进叶真那双漆黑如墨的眼,像被烫了下似的。
他忙跳下来道:“我们进去吧。”
叶真“嗯”了一声,朝白巫师的屋子走去。
屋内摆设复杂,桌椅板凳,床榻抽屉,炼药的瓶瓶罐罐,墙上挂着的药方,整个屋子随着物品的杂乱而显得愈发逼仄。
叶真在室内逡巡了一圈,开始细细找起东西来。
简错则不同,他翻东西翻得快,没一会儿小片地方就乱七八糟,头疼之时朝天花板挫败望去,那两个直播球不知道去哪儿了?
“直播球呢?”
叶真道:“这里面放了干扰器,直播球没信号,没法进来。”
“放干扰器做什么?”
“据说是因为怕观众生理性不适,所以放的。这里面,应该有节目组做得比较恐怖的道具。”
“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