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皮肤涨红破防。
“你在瞎说什么,谁作弊!”
余葵没有纠缠,掀起眼睫,直视她的脸。
“未来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刺激多了别人是会当真的。说不定你现在最引以为傲的成绩,有一天也会被我打败。”
余葵当天下午反常地没再涂鸦,上课也没瞌睡。他一言不发,偶尔盯着压在课本最下方那叠漫画和日记本发怔。
“你怎么了?”
谢梦行被吓一跳,“…你可别把那些破事放在心上,艺术家就应该毫无负担地进行艺术创作。谁说你不行,那是她们眼瞎。我就觉得你特别好,宽容平和,才华横溢,还特别有趣。”
余葵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又挪开视线。
下晚自习回家,向阳把车蹬得飞起来,都追不上她的速度,“你今天怎么了,要是不舒服你车别骑那么快啊,等我一下!”
嘶——
余葵猛地在转角处刹车一个漂移横停下来。
秋风扬起发梢,路灯下,她此刻的神情显得有些杀气腾腾。
“你说我要是现在开始学习,高三重新挑优生班时候,有可能分进你们一班吗?”
余葵过去十几年,可一天都没为上进的问题烦恼过!
向阳被她的反常惊到了,“你不对,肯定受了刺激,是不是谁说你成绩差!”
“我成绩差还用谁说吗,我就问问,有没有这个可能。”
余葵烦躁,她根本不在乎被谁针对,真正使她难受的,是姜莱扯下了她蒙在头上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