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别操这份心了。”

谢梦行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下巴一努,“他长成那样,你觉得他家庭条件会差到哪儿去?别再给人记你一笔。”

女孩撇嘴,偏又没法反驳。

小声嘀咕,“就你聪明,那么多年,要成早成了,也没见他们在一起啊。”

余葵跟在一大群人背后端着酒盘子,高跟鞋磨脚,礼服挺括的抹胸咯得她皮肤疼得慌,背脊也被盯得发烫,直到路过主桌,她终于逮着机会发牌警告。

“别再盯着我看了!你朋友不是今天在隔壁结婚,你一个人呆这儿合适嘛。”

“我猜他们没有意见。”

时景起身,不着痕迹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喜盘,把柳橙汁递过来,“我已经克制过了,但眼睛它有自己的想法,你别生气,喝口水。”

余葵莫名觉得这句式耳熟。

她饿了一上午,张嘴稀里糊涂闷了一口饮料,意外被带拐话题,“怎么是鲜榨的?”

她确实喜欢橘类汽水和果汁,可是今天的谢梦行的喜宴套餐里,分明没有这个,“你不是一直坐这吗,果汁哪来的?”

好歹还关注了他一直坐这儿。

时景总算笑起来,眼角眉梢带上春风般的温柔,像极了在刻意蛊惑人心,“隔壁新人送来的,他们说谢谢你昨晚帮忙照顾我。”

这个男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