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很可能已经把证物丢弃了,不过我觉得只要沿着古原的行动路线去找就一定能找到螺丝刀。”
“毛利小五郎”将路人的疑问一一解答。
“高木, 立刻带人去搜寻——”目暮警官下令。
“不用了警官。”古原苦笑, 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银色螺丝刀,“毛利先生说的没错, 的确是我干的。”
“父亲身体日益衰竭, 每一天都是一大笔医药费用, 孩子又马上要上小学了, 一年需要五十万的学费, 我们家实在承担不起。”他泪洒当场,打起了感情牌:“之前我是山下制药的一个小股东,几位警官也知道山下制药被查封并转售了, 我没有参与山下制药的公司决策和运行, 最后损失还要我来填补, 股权转让给乌丸集团后我是得了一笔钱, 但得不偿失, 我们家真的陷入了很困难的境地。”
“没有钱, 还要给老人治病, 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几位警官不仅知道, 还是查封山下制药的当事人。
高木警官虽对古原悲惨的境遇抱以同情,却无法理解古原为了钱要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痛下杀手的残忍行径, “即便这样,你也不应该杀父骗保,这是在犯罪。”
古原在嘴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父亲不是我杀的,这个骗保的注意就是父亲自己提出来的。”
他拿出一张白纸黑字的遗书,“父亲说他活了七十八,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不想再给我们添麻烦,当家里的累赘,所以就……”
他字字情真意切,泪水就如同冲开大坝的洪水般顺着脸庞泻下来了。
“难道他刚刚的伤心不是演的?”这反转让钉崎野蔷薇一惊,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