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陀艮吹响了哨子,由于它嘴比哨子大很多倍,从哨子里传出来的声响有点漏风。
陀艮叽里呱啦说一通,大意是它们没有多少颗球,省着点玩。
漏瑚受到警告,“知道了知道了,等下不烧球了。”
比赛重新开始,溯球球往对面脸上砸,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即便对面身形灵巧,也不免被砸中几次。
每次击中目标,溯就兴高采烈地欢呼一声。
来来往往几十球,溯也并不觉得累,反倒真人被砸得无趣,摆烂了。
它想把自己的躺椅抢回来,但这个栎脾气可不好,它话稍微说重点,栎的大尾巴就已经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把他的脸砸扁。
真人鼓了鼓脸,“你们几个真无聊,我找好玩的去了。”
是机会!
溯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要跟着真人一起离开,然后把真人打到,就成功出逃了。
领域的门打开,溯装作捡球慢慢地靠进门,在真人半只脚跨出去的时候,加快速度从真人脚边钻了出去。
他往后看了一眼,健壮的雄性人鱼尾巴摩擦着沙面,却如履平地,眨眼间就来到了溯眼前,并且长到让人害怕的爪子已经几乎要触碰到小人鱼的鼻尖。
危急时刻,溯从飞毯上往后摔下去,飞毯成为屏障奋力阻拦栎,但很快就被撕得四分五裂。
砰!
门关合挡住了栎的利爪,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真人两脚都迈出门时,才发觉溯和自己一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