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安一直暗暗观察薄孤淮的神色,找准时机解释。
只是也不知道薄孤淮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因为薄孤淮一直默不作声的,专注做事,她在一旁不停的解释着,薄孤淮只会间或一声的,回一个“嗯”字。
直到最后,薄孤淮难得停下手中的活,问了她一个问题:
“小生日宴,你还办吗?”
沈虞安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不办的话,不正是应验了原主之前说的那句话,纪寒不来,她便不办了。
若是办的话,纪寒不来倒还好,来的话,不又应验了,原主之前说的,纪寒来,她才会办小生日宴。
纪寒态度不明,没说他不来,也没说他会来。
沈虞安琢磨了一下,回:
“办。”万一纪寒不来,她不就自证清白了?
薄孤淮沉默了一会儿,顿了顿,又问:
“需要我在那天请假,陪你过生日吗?”
沈虞安还在思考,该怎么为原主,之前那一通脑残般的迷恋行为,做解释时,意外的听到了这么一句问话。
她苦恼皱着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惊喜的看薄孤淮,有点不敢相信:
“你愿意陪我过生日?”
薄孤淮拖着地,没回应。
沈虞安权当默认就是承认,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