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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鞍忽然跪下,对陶母重重的磕头。

陶母气急攻心,直接昏晕了过去。

场面一度混乱,沈虞安却看的赏心悦目。

逼死原主的,可少不了这个尖酸刻薄,将原主当牛当马一样差使的婆婆。

一直以来,陶母一直把陶鞍从未忤逆过她,作为一件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在邻里之间,没少炫耀过。

后来,更是将她如何差事儿媳妇,作为炫耀的资本。

不好好教育自家儿子的品行,反而以控制儿女为荣,这种人,不配做人母亲!

沈虞安没心情再看这对极品母子,一个转身,回去了。

回去后,也让人郁闷。

她这都要嫁人了,她那位师尊,竟然还是毫无动静。

当真是个木头。

他不动,那就只有她动了。

生命不息,演戏不止。

沈虞安找到了孤墨仙尊,主动请罪:

“请师尊除去弟子全身的修为。”

孤墨仙尊正扶着琴,听到这话,抚琴的动作不停,清幽的琴声缓缓飘荡在树林里,他淡淡看了沈虞安一眼,清冷的声音,缓缓问: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