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啊您知道啊!太好了!”

拖着一条还打着石膏的腿,红发少年直接坐到了富冈义勇身前。

“我还有七天就归队了,可以请您锻炼我吗?”

啊????不是,小伙,你腿还在骨折啊?!好这么快的吗?!

“不。”

结果阿芜还在震惊灶门炭治郎的恢复速度,富冈义勇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少年的请求。

“为什么?”

在天然度方面不亚于富冈义勇的炭治郎,显然没被对方冷淡的态度影响到,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

“我闻到您渗出了一些发怒的气味,您在生什么气?”

生气?

阿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富冈义勇的侧脸。从面容和表情上,她根本没感觉到这人有什么不高兴的,结果炭治郎居然能够闻出来的吗?!不是……你那个鼻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啊少年?!

正如灶门炭治郎所言,富冈确实在生气。因为炭治郎并没有将水之呼吸锻炼到极致,这样他就无法成为水柱。

在富冈义勇的认知中,不算通过选拔的自己,根本就不是水柱。

炭治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们回去。”

黑发青年泄露出的些许情绪波动消失了,他起身准备离开,同时也下达了逐客令。

但阿芜岂是逐客令就能赶走的人?

“我拒绝。”

就好像针锋相对一般地,少女跪坐在原地,丝毫没动一下。

“说回去我就要回去?哪来这么容易的事。”

青年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以至于二人都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啊……铃菜小姐……”

空气中似乎渐渐弥漫起了火///药///味,嗅觉灵敏的炭治郎显然嗅到了什么,手足无措地看着二人。

“义勇先生……”

少女站起身,微微蹙起眉头,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为什么说自己不是水柱?”她并没有走上前去,而是站在原地,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的后脑勺看。“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然每次开会都被你气到的那些柱也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