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想起沈飞那张脸，叹了口气，“要不，我去跟大boss说，沈师弟我来带？”

叶清姿本想答应，但又想了想，“算了吧，大boss也只说让我带他一段时间，我估计这个所谓的一段时间也差不多了。”

吐完槽叶清姿又溜回了自己的研究室，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

顾子饶，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

顾子饶，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顾子饶，你说我是不是就知道吃啊？

……

尽管那个头像始终不曾亮起，但这一切丝毫不影响叶清姿诉苦，等她问了一连串有的没的问题之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尽管那个人没有半点反应。

顾子饶陪导师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回来后，看到那个头像滴滴的不断闪现，然后就看到了满屏幕的傻问题。他知道小丫头又钻牛角尖了。

虽然她看上去没心没肺整天笑咪咪的，但是对学业还是很认真的，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有时候压力也很大，和别人对比，难免心里有落差。

那个头像是暗的，他本想直接打电话，算了算时间，又放弃了。

这个时间她该睡着了。

他发了会呆，斟酌了下，很认真的给她回复了一段话。

关上电脑，他忽然有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