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凡事不能先入为主,需彼此尝过才能好好分辨,这血酒确实为人间一绝,可在下还得去尝尝玉虚清酒的味道,才能在二者之间分出个伯仲。”
“公子此言何意?”血千绸的目光一冷,面色微沉,他的视线从血酒上移,落到花雨霁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你还想回去昆仑,品尝玉虚清酒吗?”
花雨霁笑而不语。
血千绸的眼底透出些许狠色:“公子这是拒绝本尊的诚邀了?”
花雨霁轻笑道:“我一个人习惯了,不想被约束。”
血千绸皱眉,他的情绪莫名激动起来:“焚血宫并没有束缚你,咱们魔修没有规矩,只要自己开心!是杀人还是放火都随意,想干什么干什么!”
花雨霁将酒杯放在案上:“人各有志吧!”
血千绸冷笑道:“本尊想,这偌大的六界,除了焚血宫再无适合公子的地方,公子不愿加入焚血宫,可是还对云顶之巅有着眷恋?”
花雨霁被这话逗笑了:“怎么可能,我被逐出师门,和云顶之巅势不两立呢!”
血千绸深深看花雨霁一眼,他也不用酒杯,直接对着酒壶饮了一大口血酒,殷红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为他惨白的面容填了惊心动魄的一道血色。
“看来是本尊误会了。”血千绸说道,“花公子冷傲孤清,狂悖不拘,哪怕面对三界讨伐亦是风云不变色,倒是本尊小看你了!”
风璃起身,目光幽凉:“又或是花公子自命清高,不屑与我等为伍?”
“诶,这话可不能乱说,当心魔君大发雷霆,可是要吃人的!”花雨霁摆出瑟瑟发抖的模样。
血千绸看在眼里,火气更盛,他勉强压制住被忤逆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花公子可知,整个魔界都是焚血宫的。”
花雨霁双臂环胸,尤为苦恼:“哎,此番得罪了魔君,以后怕是都不敢来魔界了。”
血千绸:“难道公子以为,出了魔界地域就能高枕无忧了?无论修士还是妖魔,想取你性命者,比比皆是。”
花雨霁冷笑一声:“难道我加入了焚血宫,就绝对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