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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霁坐下喜床,忽然觉得硌得慌,不得已将锦被掀开,原来下面散着各种坚果,花生桂圆莲子枣子等等,还有一张白手帕。

白云阔下意识捡起:“这是何物?”

“白喜帕,就是……”花雨霁迎上“正人君子修身养性”的白云阔,瞬间良心发现,将自己肚子里那些捉弄人的鬼话咽回去,老老实实道,“新婚夫妇圆房之后,女方若是处子,就会留下处子血,是证明女子清白的一种手段。”

白云阔一愣,好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双手无处安放,一双“清白”的眼睛到处乱瞄。

所谓圆房,让他成功想起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早些年的时候到凡间历练,经过一家布置的十分漂亮的酒楼,里面姹紫嫣红,欢声笑语无数,凭借白云阔超人的神识,愣是听见从酒楼内的某一间屋子传出的“嗯嗯啊啊哦哦呵呵”。

一开始白云阔没反应过来,以为楼上那一男一女在练什么邪攻。可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他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便是书中描述过的鱼水之欢。

真真听的人面红耳赤。

花雨霁趁此机会揽过白云阔的肩膀,笑的很是赏心悦目:“咱们清心寡欲超凡脱俗的白公子定是个纯洁的雏儿。”

白云阔没有挣脱开他,而是定定的问:“师哥呢?”

花雨霁看向他,顿时被白云阔好像盯着“土匪流氓”的眼神给吓到了:“喂喂喂!我很清白的好吧,别用那种强抢良家妇女的眼神看着我。”

听到这话,白云阔唇边划过一道浅笑。

他自然了解花雨霁,看似风流不拘,实际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尊重他人,对待感情很认真,哪怕深陷污浊,依旧怀着那颗赤子之心。

他绝非大奸大恶之人,为了萍水相逢的庚辰,宁愿和天明剑宗撕破脸,甚至遭受酷刑。哪怕入了魔道,他依然知恩感恩,去雾临古道救老祖宗,拿尹夫人当做义母,真心对待。

花雨霁惬意的往床上一躺:“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先洗洗睡了?没有那些“僵尸”看着,咱俩随便干什么都行。”

白云阔迟疑了下才说:“当时,尹姑娘和谭三公子做了什么?”

花雨霁噗嗤一笑:“能做什么?洞房花烛呗,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过,我倒是没看见关键,尹婉儿害羞,谭景东又是谦谦君子,自然没那么猴急,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童年趣闻,就是不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