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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对方要走,花雨霁被这具身体操控着颠儿颠儿跟了上去:“喂,你不想负责是吗?亏你堂堂上仙,敢看不敢当吗?”

花雨霁真是受够这个不由他做主的梦了。

对方被惹得炸毛,抬手握住一块方方条条的东西,通体为黑色,上面用金色的符文雕刻,就像一块墨条。

这魂器怪有意思的。

花雨霁刚有点兴趣,就听自己兴高采烈的说道:“哟,想动手啊?行啊,斗法也是促进感情交流的手段之一。”

仙和神斗,傻子都知道以卵击石,“白云阔”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收回魂器,转身走了。

而梦里的花雨霁相当死皮赖脸,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把人家烦得不行。

这场梦没头没尾的,花雨霁醒来,神魂莫名疲累。

然后他就看见了坐在旁边的白云阔,以及不知何时披在身后的斗篷。

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合二为一,产生一种近乎“惊悚”的效果,花雨霁蹭的一下窜起来,揉揉眼睛,再掐掐自己,确定自己梦醒之后,呼出口气。

白云阔感到异样:“怎么了?”

花雨霁失笑:“没事,梦到一个二百五。”

白云阔想象了一下,温声道:“你没打他?”

花雨霁哭丧着脸道:“我就是那个二百五。”

白云阔:“……”

与此同时,张月鹿从廊下走过,花雨霁叫了她一声,她扭着杨柳细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瑶台君,霜月君,风停那边有个魔修来问姻缘,我听了一耳朵,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