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双贼眉鼠眼上看下看,半信半疑道:“仙门子弟也能来寻欢作乐?”
边野嚷嚷道:“你别瞎想啊,我们是来祛除邪祟的。”
老鸨的眼睛瞪得溜圆儿,急赤白脸道:“邪祟?哪里有邪祟?仙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我们这儿还要不要做生意了?什么妖魔邪祟,传出去了哪个客人还敢来?这么多姑娘等着吃饭呢,你来养吗?”
内向沉默的庚辰没有多言,绕过试图理论的边野和试图劝架的路一之,走进怜儿的闺房,看了那个娇艳欲滴惹人怜爱的花魁一眼,凖利的眸子环视屋内四周,过了许久才问:“姑娘芳龄?”
怜儿的左脸戴着孔雀面具,烛光一晃,荡漾的雀羽反射着粼粼的光,煞是好看,她温声细语的说:“仙君,女儿家的年龄是不能随便说的。”
路一之插了句话:“为何要戴着面具?”
怜儿垂下美眸,笑着解释道:“奴家虽身在青楼,却也是一名未出阁的女子,家乡的风俗,我容貌的第一眼,必须留给我的夫君。”
“原来如此。”路一之尴尬的站好,躬身道,“在下失礼了。”
俩人走出房门,拽上那个阴阳怪气和老鸨打嘴仗的边野,庚辰低声说道:“阴气很重。”
路一之谦虚请教:“你怀疑怜儿姑娘有问题?”
庚辰以自己跟在花雨霁身边数十年的经验来判断,确认无误道:“尸气。”
边野惊呼:“鬼修!?”
路一之回想怜儿的模样:“看起来不像啊。”
庚辰说:“她重塑肌骨,同常人无异,可见修为不低。”
路一之问:“在琅琊闹事的可是她?”
就在这时,云顶之巅的弟子们纷纷跑来集合,他们分别去了被邪祟侵扰的家里走访,将结果汇报给路一之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