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很愤怒了。
口音非常奇怪,谢肆听了两遍才听懂:“他黑我钱(oney)!”
“还给我五万块做零花钱,谁稀罕那五万块!”小郗酒高傲极了。
然而谢肆清楚地看到郗酒笑里藏刀地把他父亲给她的那张卡收了起来。
小郗酒理直气壮地打自己的脸:“算了,蚊子肉也是肉,有五万是五万。”
谢肆弯唇:这才是他的小狐狸,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谢父似乎想跟郗酒来细水长流徐徐图之那一套,给了郗酒一张卡,又关心了她几句,便走了,暂时还没提关于投资的太多事。
郗酒已经开始算计,怎么把这只老公鸡的毛都拔下来。
正想得带劲的时候,身后响起讨厌的:“呵呵。”
这个声音简直太让人烦躁了,郗酒忍不住破功了,皱着眉,恶人脸地转过头,果然看到郗婉站在她身后,假装在观赏沙发后面那棵热带植物。
郗酒深吸了口气,假装没看到她,把头转回来。
才静了一秒,后面又传出声音:“呵呵,这棵树真绿啊。”
郗酒真的不想搭理这个奇怪的姐,拿起马卡龙吃起来,然而郗婉却执意要让她也看看她看着的那棵植物:“郗酒,你看这棵树绿不绿。”
生怕郗酒不够烦似的加重了语气:“呵!呵!”
郗酒眼里喷出火苗。
几位老板邀请谢肆到包厢继续,谢肆看着小郗酒顶着救火车的红灯灯冲过来:“歪呜,歪呜,谢肆,你老婆要炸了!你再不去找她,她就炸给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