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看着郗酒和小郗酒演双簧,唇微弯,眼里的笑意和阳光混在一起。
目光最后定在郗酒的身上。
她坐起来,长发顺着她赤裸的肩滑下,阳光几乎能够穿透她莹润漂亮的肩,她就像玉做的娃娃,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护着她。
郗酒低着头,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思绪回到昨晚,车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以后,她实在没力气下车,是谢肆用他的西装外套裹着她把她抱进来,又把她抱到浴室里洗干净。
结果这个禽兽在浴室里又起了邪念,哄着她又折腾了半天。
最后她都不记得怎么到的床上。
啊啊啊,狗男人,还是泰迪狗男人!
谢肆看郗酒坐在那,小郗酒在她头上骂骂咧咧,伸出手,轻轻滑过她的背:“酒酒。”
男人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性感得如同致命毒药。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小郗酒帮郗酒捂住耳朵抵御诱惑。
“每次做完你都要生气。”谢肆也起身,从后面抱住郗酒,“那你不是天天都要生气?”
郗酒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谢肆,头顶的小郗酒晃晃悠悠地出来,对着立在郗酒头上的门敲了敲,门里传出声音:“谁啊?”
“我,无耻!”小郗酒大声回答,“我到家了。”
无耻到家。
谢肆明白她的意思了。
最后谢肆用一桌饭把号称要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郗酒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