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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酒觉得比起郗老二养个动物能赚那么多钱,更让人感到无法想象的,郗老二是如何把这么多动物都养得这么懒。

进了屋子,是一个巨大的半透明屏风,挡住了郗酒的视线。

只能隐约看到郗老二举着肱二头肌发达的胳膊发力,还用粗犷的嗓音,气势汹汹地喊着啊呀呀。

他在打谢肆么?

郗酒急了,想要冲过去,却被郗婉拉住:“酒酒,不要急,你二哥只是简单地和谢肆决斗一下。”

简单地决斗一下?

郗酒脑补出,她家柔弱瘦小的狗男人被肌肉发达的郗老二吊起来打的场景。

郗妈妈也说:“当初因为你爸算出来的卦象指示要同意你嫁给谢肆,我们都没有考验他,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当然要看看他够不够格做你的丈夫,如果这么简单的考验都做不到,我们无法放心把你交给他。”

考验当然可以。

但来自自家人还要抢地盘的家族的考验?

郗酒不敢想,那得多么血腥残忍。

顾不上绕过屏风,抬脚,一下把屏风踹倒,大喝一声:“住手!不许打了!”

屏风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举着某个东西的郗老二转过头,表情凶狠,全身绷紧,就连臀大肌似乎都因为用力而鼓起。

郗酒被郗老二凶得可以直接做表情包的脸吓到了,退了小半步,想到伤痕累累鼻青脸肿的谢肆,她又往前迈了一大步:“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可怕的东西对待你的妹夫?!”

郗酒说着,抓过郗老二拿着凶器的手。

郗老二手里的东西暴露在郗酒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