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细细的手指，似乎对没

有工作还要提前要工资很不好意思，中年男人笑着对她说道，“员工宿舍是有的。小苏你可以……”他看起来很和气的样子，顾青突然转头看着他。

在顾青冰冷的目光里，中年男人沉默片刻，对苏果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不过都已经满员了。”

苏果的小脑袋失望地垂了下来。

“阿青住的那一层楼倒是还有空房间，如果小苏你不觉得麻烦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顾青苍白的脸泛起淡淡的黑雾。

“我讨厌活人。”他冷冷地说道。

苏果充满期待地看着顾青，毛遂自荐，“组长，收留我吧。我，我会做饭，好吃的饭。还会打扫屋子，我干活可快可好了，苏家的人都管我叫灰姑娘！”

她搓着小爪子，为了不要钱的宿舍在用力地推荐自己，还乖巧地对顾青说道，“我一点都不烦人，晚上睡觉都不打呼噜，还不翻身，更不磨牙。”她哼哼唧唧地围着顾青转圈，中年男人看着厉鬼那张苍白仿佛面具的脸笑了起来，欣赏地看着黏黏糊糊，厉鬼都不怕的苏果，觉得招收这么一个小家伙来真是很正确。

虽然她看不见脏东西，是别人眼里的废物，可是她看向顾青这样的厉鬼，却和看活人没有分别。

这就足够了。

顾青闭着眼睛，被苏果围着团团转，作为厉鬼第一次感到了被绕圈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