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
在靖王的心里,她又算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该为我张目么?她手下留情?”苏琴的声音一下子尖锐了起来,在靖王不耐的目光里尖声质问道,“我才是你的妻子,她羞辱了我,你竟然还庆幸她对我手下留情?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维护,你不觉得丢脸,不觉得可耻么?!”
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相反心心念念在庆幸着什么手下留情,这简直就是荒谬,就是可笑的。
她第一次在靖王的面前露出这样尖锐的嘴脸,靖王愣住了,看着脸色扭曲的苏琴,也霍然起身看着她冷笑着说道,“什么妻子。小妾而已!如果你觉得本王不能保护你,那就去找薛宁啊!毕竟你们也曾经是夫妻一场!”
打人不打脸,怎么能提到这些事呢?
苏琴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你无耻!”她恶人先告状,哭着一巴掌抽在靖王的脸上哭道,“我都嫁给你了!你怎么能还对我说这样的话!”
清脆的耳光声在靖王府的正房响起。
靖王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女子敢给自己一耳光。
他摸着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苏琴。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泼妇。”他怒气冲冲地抬脚出了房间,把哭得不像样子的曾经最喜欢的女人给丢下了。
他已经对苏琴失去了耐心,甚至苏琴最后的利用价值也不存在了。
当初捏着鼻子也接受了苏琴,不仅是为了给薛宁难看,叫薛宁尝尝自己的女人头也不回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的滋味,也是为了南阳侯府的势力。
薛简登基之后却不宠幸女人,也没有子嗣,几乎所有的先帝皇子都希望赶紧生下儿子,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