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无宁日啊。
內侍忍笑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当年的事大家心里有数。”只是那歌伎是自己寻了死,也没有办法去追究南阳侯夫妻了。苏果抿了抿嘴角的功夫,薛简已经揽着她纤细单薄的肩膀平静地说道,“教女不严,令其咆哮宫中,侮辱皇族。”
这侮辱皇族四个字看似简单,靖王却已经要晕过去了。
所谓侮辱皇族,如给皇族戴绿帽子与人私通算是侮辱,而在宫门尖叫给他丢脸也叫侮辱,薛简只不过是一句侮辱皇族,里头可猜测的地方好大呢……难道靖王以后还得挨个儿跟人解释,所谓的侮辱皇族只不过是苏琴给自己丢了脸,而不是与人眉来眼去?
靖王觉得窒息。
他觉得高坐在龙椅之中的薛简简直就是魔鬼。
“养出这种东西,南阳侯难辞其咎。”见南阳侯脸色惨白,一下子就跪下了,薛简勾了勾嘴角,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对他温和地说道,“之前的事,朕懒得与你计较,放了你南阳侯府一马。”
不然,敢姐妹替嫁糊弄皇族,这等瞒天过海就已经是极大的罪过。
见南阳侯拼命磕头想求情的样子,薛简侧头看了看苏果,见苏果正眉开眼笑的,就对南阳侯继续说道,“谁知你屡教不改,依旧胆大包天,如今,还敢闹到宫里来。这南阳侯的爵位……”
“陛下!”南阳侯惨烈地叫了一声。
难道是要夺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