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之术，我会好好研究之后，再来想想怎么调整，你们可以有无数的想法，也可以给我提建议，但做出最后决定的只能是我！”

水木原先的打算也好，大蛇丸的理论也罢，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独立自主的判断是必须的。

“前世没有超凡力量的普通人是我；身为忍者成长的人生也是我；两者合二为一之后给自己起了一个姓氏——林的水木依然是我；影分身、哪怕是被四象封印的影分身，我也认同你的说法，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但是，实体分身这个整体，要不要纳入自我认知，我需要自己决定！”

说完，水木本体一个瞬身术消失不见。

听到近乎于警告的话，实体分身有些羡慕的看着那个小婴孩被老院长带进水木和小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些失落地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被大蛇丸所谓的成果迷了心窍么？每个人总会不自觉地从外界摄取对自己有利的咨询并加以解释，借此来说服自己。难怪本体时常需要我们来对照自己的疏漏；其实反过来，我们也可以通过本体来发现自己思维的偏差。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古人诚不欺我啊！”

……

本体和实体分身的立场略有不同，这一点无可厚非，同一件事情，推导出的结论有偏差不奇怪。

应有的警告之意已经传达了，当然事情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时常保证记忆同步，两者的偏差也会保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有分歧很正常，但付诸实践的背叛行为应该是不存在的。

像实体分身这种尴尬的存在，大蛇丸的八岐之术就像指路明灯一样，给了他们定位自我的理论基础，但这是不是真的完全适合水木还很难说。

对自我认知的定义，也许根本就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但是大蛇丸很聪明，找到了一个取巧的方法，不去试图搞清楚自我是什么，而是界定哪些东西为自我的一部分，并慢慢地完善这个概念，就像无限不循环的圆周率一样，不断地接近这个真理。

大蛇丸那寻找世界未知的欲望，大概也是以此为驱动力的；继承其遗产的药师兜，将大蛇丸所有的资源汇集一身形成的大蛇兜，最后也无奈地失败了，是积累不够，还是药师兜资质不行，这一点无法判断，但是大蛇丸就此改变了初衷是事实。

这也间接说明了无限地堆积资源是不可取的，当然，大蛇丸的理论是不错的，只是实现的可能性太小而已。

这一论断，让水木想起了古人在对人性的探索中，对圣人的推崇备至，但是谁也不知道圣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给出了什么是圣人之行，怎样才能接近圣人之道。这些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

水木本身是认可大蛇丸的理论的，但是要不要完全照搬他的道路，还需要仔细斟酌一下。

“你在想什么，水木？”

对不时出神的丈夫，小椿开口询问。

“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原本打算买一栋大房子，看起来实现不了了！”

没钱还真是个大问题，家里出入的人以后会越来越多，再窝在这种公寓里面有点不合适。

“以后在说吧，等小美幸出生，我也可以工作，然后又可以多一份薪水。”

“那孩子谁来照顾？”

“不是有实体分身么，我出门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帮忙照看一下！”

“那哪能一样？”

水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