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翠翠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真不公平,现在老太太就是向着老大家,既不告诉咱们那些白米哪来的,也不给公平分。”
“你少说两句。”
熊友恨不得去捂她的嘴巴。
“小心让其他兽人听见。”他急得直咬牙。
“听见又咋了,咱们家没有,我让他家也不能有。”
“你傻不傻,大哥家要是出事儿,你以为我们能逃得了,咱们怎么着也是一大家子,谁也不可能脱得了干系。”
“好照你这么说咱们就得忍着?”
熊友觉得雌性有点头发长见识短,便道:“细水长流你懂不懂,等这吃完了,咱再去要,直接去跟大哥大嫂要,他们心软一定会给的。你今天差点连这两碗都没得到,我告诉你,进森林里打猎那苦是我来吃,你以为打猎容易?”
“……”
熊翠翠顿时噎住。
她没想到雄性会用这句话来堵她,打猎自然不容易,更何况现在大家都不准去打猎。
这样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可不是么,细水长流,她必须得好好记住咯。
“是是是,这次是我错啦!”
看到雄性的脸色难看,熊翠翠追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你看大哥家那么多崽崽,老三家也有三个崽崽,就咱们家只有两个,咱们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怀崽崽,你说是不是?”
熊友叹了口气,做雄性,难。
“哎呀!”
熊翠翠突然又一声惊叫。
吓得刚刚才松口气的熊友捂了下胸口:“又咋了?”
“你傻啦,咱们在大哥家干了一天的活计,连口饭都没吃上。”
“人家不是给了吗?”熊友把手里的粮食提起来给她看。
“傻,一码事归一码事,快,咱们回去接上崽崽们,然后再去大哥家吃饭。”
“……”
……
熊老太太说到做到,她在屋里坐着和崽崽们玩了一会,心情缓解些后就去了老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