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知斜月山真传弟子?”
“…”
一连过了三日,三日的春雷祭过去,在梁家凹及周边下了几场灵雨,暗中又有聚灵阵滋补,梁家凹内珍珠米倒伏之状得到明显改善。
是夜,镇守府举行小型的庆功宴。
四方道人谈下雷火积的大订单,喝得酩酊大醉,先被扶了下去。
随后八王孙也是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这场中,本就参与人数不多的宴会,慢慢走得只剩两人。
丁牛双目如电:“神官留下来,是因家境贫困,或是感情受挫,还是上当受骗?
是否有难言之隐。”
“”
“我亦是个正经人,敬重女士的绅士,若是神官不觉得胁迫,我也愿意看神官再跳祭舞,能为我再跳一次么?”
“…可。”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房顶之上,四方道人坐榻听雨,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意。
此来金溪镇,已成功走出第一步。
第二日天气放晴,直到下午时分,女神官前来寻四方道人,看得出来心事重重。
四方道人看她的异状,有一丝冷笑,他设下禁制,仔细盘问:
“如何?”
“那个牛真子……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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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四方道人闻言,眼中露出兴奋:“他是如何凌辱你的?”
女神官面色古怪:“此人要我跳祭舞,整整看了一夜。”
“……什么?他什么都没做?”
四方道人闻言先是奇怪,随后冷笑:“赵国这边最讲究面上功夫,这些名门正道总是以正人君子自居,此人乃是假装守正罢了……离开之时,此人可曾有说什么?”
“此人大赞我的舞姿,邀我今晚再跳……带着夔牛鼓去。”
四方道人便胸有成竹:“这就是了,原来是要玩一些花样……今晚你再去吧。”
“……是。”
第二夜,镇守府一夜鼓声,再下一场雨。
翌日下午,女神官再来汇报,神色疲倦欲死。
四方道人听了一夜鼓,心潮澎湃:“昨晚如何?”
“昨日又只是舞了一夜。”
“……此人有甚毛病?”
这一下,四方道人也有些坐不住,不过春野使的情报向来准确,考虑片刻,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