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皇后娘娘还是五姑娘,谁的事都不是小事。
得知宋骁果然如期离宫后,念善终于松了口气。
按照她从小姑姑处探听到的口风,起码五日后宋骁才会回来,或许她那时已经把身体给养好了,看不出异样来。
苦苦思索了好些时日,她还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能弄到药自是是最好的,可外头有宋骁的人看着,自是早早就断了这个念头;凤仪宫中念善倒很了解,可她一时也想不起能致人小产的药。
当然,想要小产不止吃药这一个法子,只是她要吃些苦头。
曾经她见过月份尚浅的妇人,只因滑倒或是摔跤就小产了,或是撞到了哪处。
设计成意外是最好的,这样可以用别的伤遮掩过去。
念善左思右想,只觉得这样最稳妥。
若自己真的有孕,那时见了红,还能推说是小日子到了。
可若太医诊脉,自然能一清二楚。她或许可以收买给小姑姑瞧病的太医这不是什么光彩事,谅他们不敢胡说。
这一切需得在宋骁回来前完成,若他找来了太医,太医自是不敢被她收买。
念善心知这些计划疏漏太大,变数也太多,可她只想再赌一次。
当年她要娘亲带着她们离京,娘亲曾犹豫过这一路上艰难,她们孤儿寡母举目无亲,怕是难以挨到京中;当年她劝小姑姑孤注一掷支持宋骁时,小姑姑也曾迟疑若端王得胜,只怕对全力支持定王的定王妃赶尽杀绝。
她都赌赢了,若没有这等魄力,她们母女三人早就任人欺凌了。
“姑娘,您晚膳吃的都吐了,好歹再吃些清粥小菜。”银星端着个小托盘进来,上头清清静静的摆着两个碟子一个碗。
念善胃口不好,在皇后处勉强吃了回来,必定是要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