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和妹妹先回去了。”念善没有掩饰,再回到殿中时,才解释道:“英国公府和康郡王府的事,妾身家里也知道的,加上今日的情形,她们不适合久留。”
熠儿知道父皇母妃有话要说,主动牵着妹妹去偏殿玩翻花绳。
宋骁拿出了作为证物的那方雪青色帕子。
“娘娘,这帕子确实是您所绣。”映月在一旁道:“在您生大公主前,那日德妃娘娘来咱们宫中。您送给了德妃娘娘拭汗,当时许是德妃娘娘恍惚,竟带走了。”
当时娘娘怕这些贴身小物容易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还特意跟皇上解释过。
之后两年过去,并没因这方帕子而生出事端,这件事便被渐渐淡忘了。
映月是在向失去记忆的念善解释,也是在宋骁面前说明自家主子的无辜。
宋骁也记起,念善确实曾向自己提过。
“没错。”念善接过帕子,仔细看了看,又让映月取她之前绣过的带祥云纹饰的荷包。“皇上您看,妾身收针时的习惯,跟帕子是一样的。”
这帕子是从德妃手里流出去的没错。
“是德妃。”宋骁眸光微沉,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德妃已经有如此多的小动作。
先前他太轻信德妃,以至于纵容了她。
“皇上,虽是由皇贵妃挑起事端,可妾身不信是皇贵妃刻意安排。”念善从容的道:“至于德妃娘娘,妾身僭越,请您先静观其变。”
宋骁挑了挑眉,等着她解释。
“今日这事出来,妾身本该因此担惊受怕,毕竟谣言伤人,却也捉摸不到。”念善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妾身怀有身孕,若情绪起伏过大,必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再加上德妃又暗中派人调换了佛经,李太医说佛经用药水浸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