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时表示很佩服。
很满意。
并且不协商。
“别来找我了,当时是问过你们意见的,你们家小姑娘自己跟我诉的苦说她一个人澄清不了,我好心帮了忙,怎么现在又胡搅蛮缠地让我改口供?”
少年的语气戏谑,“你们这又当又立的,戏还演的挺有意思啊,这是把我当猴耍呢?”
施左在电话那头有些无奈,又有些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学弟”
“我不是你学弟,别乱攀关系。”
“你不是季思鱼同学?”
“谁跟你说我是季思鱼同学,我是她哥。”
“据我所知,季思鱼好像是独生子女?”
而且听说不正是因为没有其他亲戚了,这才被俞夫人这个远亲接到自己家住的么。
施左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季思鱼和俞学林的关系,甚至心里还觉得,俞夫人这样掏心掏肺地对待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小孩,足够良心了。
而季思鱼竟然还撺掇着江时这尊大佛来搅浑水,实在是他也说不出太刻薄的词,但实在是太过恩将仇报了一点。
然而江时直接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嗤笑:“她是她妈的独生子女,不是她爸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