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主任:“还有树底下,哎,对喽。你扫干净……我看看……靠!谁把内|裤丢在树底下的!”
缪弦把那团脏内裤扫进簸箕里,听从指挥转去别的树下。
“小姑娘,今天头不晕了吗?”
沈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缪弦回过头去,
沈悬站在一楼化学实验室的窗前,拉开了窗户跟她说话。
与此同时,广播里播放出了一条紧急通知:“有同学在男生宿舍楼道下,发现了被人袭击的梅文华老师。梅文华老师身受重伤,头部被人砍下并捣烂,可见凶手心狠手辣。”
“我们已报警,但尚未抓到凶手。请各位学生注意安全,即便在校园内,也不要落单。”
缪弦抓紧扫把杆:“校长,其实我这头还是有点晕的。你看……我可以回教室休息吗?”
沈悬将窗户整扇拉开,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缪弦勾勾手指:“可以,你过来把扫把和簸箕给我吧。”
缪弦将东西递过去,沈悬却没接。
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拉扯,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抱上窗台,迅速拖进了实验室。
扫把与簸箕跌落在窗外,缪弦没来得及反应,沈悬就将窗户拉上。
窗户彻底遮蔽阳光的瞬间,旗杆上的校领导们一面震惊得嘴里能塞鸡蛋,一面努力晃动身子背对实验室,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实验室内满是刺鼻的药水味,空气安静,气氛紧绷。
缪弦背贴着墙壁赔笑:“校长,你有什么事吗?”
沈悬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同寒冰。
冰凉的手向她靠近。缪弦汗毛直立,迅速抬手挥开他。
手却又被沈悬轻松包裹在手掌中。
缪弦眨巴着眼睛,诚恳地说:“校长,我头不晕了,放我去扫操场吧。”
“小姑娘,我给你上堂课。”
“什么?”
有了前车之鉴,缪弦不会再胡乱脑补《刺|激!校长和学生在化学实验室——.a.vi》了。
沈悬抓着她的手往唇边送,他唇齿微张,像是准备将食物送入口中的动作。
缪弦用力地挣扎起来。
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
缪弦:“校长,我手脏,你先别吃,让我洗洗。”
她的手仍被迫向他的唇靠近。
“我,我有传染病,你要是吃了我,你也会得病的。”
缪弦小脸皱在了一起,像个小老太太:“你是我最敬爱、最喜欢的校长,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得病。等我治好了病你再吃我,行不行?”
沈悬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微弯,靠近她的额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脑瓜崩儿。
“嗷!”缪弦捂住被弹疼的脑门。
沈悬温声细语:“假使你遇上一个不吃你的肉也能吃掉你的,即便你有传染病,又有什么用?”
不吃肉也能吃掉她?缪弦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三个字:玄光神。
沈悬这是来提点她的。
缪弦的手被他手上的温度传染,也变得发冷。她搓搓手:“校长,你有什么话可不可以直接说呀。你这么拐弯抹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