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伴低低笑起来,“江柔,你回来吧。”
乔特助说:“我们傅总对香水过敏。”
王东想说什么鬼话,怎么可能对香水过敏,一看就是说出来骗人的,但又不敢反驳。
他打哈哈:“傅总什么时候对香水过敏的?”
傅遇北手上把玩着玻璃杯,修长的手指映出琉璃色,慢条斯理说:“今天。”
“……”
王东只好转移话题,也是他请这宴的目的:“傅总,您今天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合适?”
今天京际开会,他才知道自己现在基本已经远离中心。
原本傅遇北不在国内的时候,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一回来,就差点直接退休。
傅遇北神色淡淡:“你说。”
“我王东好歹也在京际待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东倒豆子一般,“傅总您这么卸磨杀牛不好吧?”
他仗着资历,越说越得意。
“王董受累了。”
傅遇北低笑了一声。
王东被笑的背后发毛,看向对面的男人,清隽的容貌下是不容置喙的冷冽。
乔特助在桌上放了一份文件。
傅遇北往后靠了靠,模样慵懒,“王董辛苦做了这么多,该好好奖励一下。”
目光触及到那份文件,王东整个人呆住。
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收尾干净,此刻却被摆的明明白白。
五年来傅遇北都在国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又是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些证据?
王东盯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深不可测,忽然想起傅老爷子去世后不久,他出现在京际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