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自我反省,听见旁边毫无底气又赌气的声音,“不是就不是, 我又不稀罕。”
不用反省了,应仰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卫惟对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策略一点都不稀罕,她今天没绑马尾,齐肩发随意披着,被人一揉,像个炸毛的小狮子。
“干什么呢?”还是那个问题。
“捉奸。”卫惟气鼓鼓道。
应仰睁着眼说瞎话,“你男朋友啊?这么能忍?直接把人打一顿多好。”
你喜欢的人无中生有地调侃你的男朋友,这简直是一件让人非常生气的事。
卫惟恼羞瞪他,“你行你去,你最好把他打死。”
应仰还真就答应了,“行,等你有了男朋友,我把他打死。”
这话听着太别扭,卫惟皱了皱眉,“你...”
应仰打断她的话,“所以你最好别有别的男朋友。”
这都什么跟什么,卫惟没听明白,急匆匆地解释,“我没有男朋友!哪有什么别的男朋友?!”
人好像急了,没听明白他说的话。
应仰轻笑低头,“是吗?”
卫惟已经晕了,什么是不是的?
两个人本来就靠的近,应仰这一下像是要把她脑袋塞进他怀里,抬头是应仰能迷死她的笑脸,低头是应仰能溺死她的低笑声,卫惟不着痕迹推他一把,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卫惟把手机装好,问他,“你怎么在这?”
应仰收了笑,“路过。”
“哦,”卫惟点点头,“你刚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呼吸声很重。”
“........”
应仰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你听错了。”
卫惟歪歪脑袋,应仰以为她在看他耳朵,赶紧躲了躲,哪知卫惟只是伸手从自己毛衣上揪下来一根不知何时脱离组织的头发。
应仰有一瞬间凝固,他今天可能没睡醒。对,就是没睡醒,今天所有的一切不正常都源于早上应右为助理烦人的电话。
就是这样,应少爷的词典里永远不会有“自作多情”的解释。都是别人有情,他怎么会多情。
又听见卫惟一本正经地感叹,“没事就好,地下停车场空气不流通,就是容易呼吸不畅。”
应仰抬眼看远处,顺着台阶点点头,“对。”
卫惟的手机振动声打扰了各有所思的两个人,黎曼给卫惟发消息:人都走了,你在哪呢?
卫惟低头回她:这就来。